本帖最后由 尚娟 于 2023-11-1 10:58 编辑
《站着读还是跪着读》读后有感 暑假网购了《教师人文读本》上下两册,漫无目的地翻看目录,下册的一篇《站着读还是跪着读》吸引了我的注意。读书还有“站”“跪”之分吗?何为站,何为跪?带着一种好奇与疑惑,我拜读了陈四益先生的《站着读还是跪着读》。 《站着读还是跪着读》是陈四益先生的一篇读书杂谈。“站着读和跪着读”实乃两种截然不同的读书态度。 文章开篇作者就说:他最怕读“圣人”之书。读圣人之书,会给人一种压迫感。因为社会已经将他封为了圣人,将他的话奉为圭臬,你理解的要照办,不理解的也要照办,否则就是非圣,非圣就要杀头。魏晋时代的嵇康,因为一句“非汤武而薄周礼”让人抓住了辫子,丢掉了脑袋。明代的李卓吾,因为不赞成“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”终于被加上“敢倡乱道,污世惑民”的罪名,迫害致死。这是文中列举的我国历代因怀疑圣人之说而招致杀身之祸的事例,其实就是在近代也有类似的事例发生,意大利天文学家布鲁诺由于反对亚里士多德的地心说,宣传日心说和宇宙观,而被教会判为“异端”,烧死在罗马广场。所以相沿成习,人们对圣人之书大多跪着读。 那什么是跪着读呢?所谓的跪着读,就是指读书者对书本一切照搬、深信不疑。跪着读当然保险,但也就此禁锢了人的思想和创造。 而与“跪着读”相反的则是站着读。文中提到了杜甫。作者说 杜甫确实写了许多好诗,但任何一个诗人,哪怕是极伟大的诗人,也难免会有败笔。比如杜甫有一首《徐卿二子歌》,是夸奖那位做官的徐先生的两个儿子的。诗中说:“君不见徐卿二子生绝奇,感应吉梦相追随。孔子释氏亲抱送,并在天上麒麟儿......吾知徐公百不忧,积善衮衮生公侯,丈夫生儿有如此。二雏名位岂肯卑微休。”夸奖人家儿子到如此肉麻的地步,真让人想不到出于“诗圣”之手。对于杜甫这首诗,邵子湘的评语是“如此诗乃不免俗耳”。王弇洲的评语是“少地步”——吹捧过头了。 我丝毫不想贬低杜诗的成就,但过去时代的伟大人物,常常具有伟大崇高的一面,又有其庸俗浅陋的一面。只有顾及全人,才能正确的认识。而要顾及全人,跪着读是不行的,必须站着读。 “站着读”是指读书者以平等的心态看待所读之书。读书之人与书的作者在进行着情感的交流、心灵的对话。因为是交流,你会为了它的睿智和深刻而兴奋不已;因为是对话,你也会时有质疑,时有反驳。即使作者是你平素景仰的人,也不会妨碍你的思考、不会妨碍你提出不同的见解和感悟。 这样才是读书的最佳状态,这样也才可能使读书发挥最佳的效益。 陈先生的《站着读还是跪着读》给我们如何正确读书指明了方向。在这个经济高速发展的时代,我们不仅提倡站着读书,还要学会站着做人。尤其是对于我们教师而言,自身的“挺直”才是教导学生的基础,如果不是站着读,那这书不如不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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